知道磨墨伺候的吗?”
秦云柔一愣,立刻便反应过来,以往在淮安侯府,她在书房画画写字,都是丫鬟初荷磨墨,如今她是婢子,便要给主子磨墨伺候,刚才手腕酸痛难忍,竟顾着偷揉手腕,却忘了正事。
“是奴婢的错,奴婢这便给大人磨墨。”秦云柔说着,打开搁置墨条的沉香木盒,拿了最上面的一方墨条,双手压着至于浮雕砚台之中,细细研磨。
李云深修长手指握著名贵的羊毫笔,抬了深邃的黑眸看她低垂着天鹅一般的雪白脖颈,葱白皎洁的手指握住浓黑的墨条,细细打转,慢慢延展。
大约是刚才捧卷宗时候伤到了手腕,这会儿又要用力研磨,到底是疼痛难忍,便咬了牙关,秀气的眉头微微皱着,看着有些不耐。
回府的时候,李云深便打定主意,无论她如何求饶,自己一定要蹉跎她一阵,以解心头之恨,可这蹉跎才刚开了个头,见到她不耐的神情,李云深便心脏撕裂般的开始酸疼起来。
“算了!”李云深起身,夺过秦云柔手中的墨条,又拉过浮雕砚台,卷起自己鎏金云纹的袖口,转动有力的手腕,开始自己给自己研墨。
秦云柔一顿,即刻便反应过来,哪里有主子自己给自己研墨的道理,这要被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