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唇,轻轻点了一下头:“是,阿娘,我确实有这般想法。”
林菲沉痛地闭上双眸,摇了摇头,尔后才缓缓睁开,直视着秦云柔顾盼生辉的眸子,轻声道:“阿柔,莫要怪娘狠心,但娘今日便是要实话实说,让你早日断了这番不切实际的念想。”
她继续道:“你阿爹本是一介书生,即便学问做得好,如何就能当上这淮安侯了?”
秦云柔此前对于父亲之事,知晓的并不多,便朝母亲投去询问的眼光。
林菲继续道:“那是因为,昔年大安国在危难关头,他辅佐代宗帝登基,抵御外敌,所以代宗帝感恩于他,才特封他为淮安侯。
后来废帝安齐镇被外敌放回来,你阿爹一直主张杀之而后快,但是代宗帝念及手足之情,没能下得去手,只是把废帝安齐镇囚于南宫.
这两年,代宗帝的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,入秋的时候,连朝都上不了,只能居于宫中养病,当时,你阿爹就担心,万一这代宗帝故去了,那势必引发京中翻天覆地的政权更迭.
没想到,果不其然,那囚于南宫且被封为太上皇的安齐镇,果然借机复位了!”
林菲停顿下来,目光沉痛的看向大女儿秦云柔:“阿柔,正所谓一朝皇帝一朝臣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