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气息与热度。她无力反抗也并不打算反抗,任由自己陷在床褥里,也陷在由他编织的情欲之网里。
仅靠唇齿的肆虐已不足以满足野狼狩猎的欲望,陆行舟双手开始肆意游走,他抚过了霍辰怡的每一寸肌肤,最后停留在柔软细腻的酥胸上,轻拢慢捻,看她滴血的耳垂,听她娇软的嘤咛,克制着自己骨血里的暴戾欲念。
霍辰怡睡衣的外袍早被胡乱扯开了,里面只有一条真丝的吊带睡裙,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,与赤裸上身的陆行舟有好几处都肉贴着肉,软与硬,烫与更烫,相互折磨。她感觉到男人隔着轻薄的布料舔咬在自己胸前,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。
“香肌如雪,罗裳慢解春光泄。”
陆行舟今夜势必要做个文化人,竟然又从脑海里搜刮出一句词,正合情合景合心合意。他念着“罗裳慢解”,手上慢解罗裳,终于把霍辰怡剥得也只剩了条薄薄的内裤。
霍辰怡意识混混沌沌,只听见“春光泄”,然后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又一热,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,只能对陆行舟的一切所作所为表示顺从。
陆行舟双目赤红,深深凝望她一眼,一身雪白被困在大红的被褥里,像误入浊浊红尘里的一段皎皎月光,他必使尽全部手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