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日正当空,他忍不住想要休息一会儿,便道:“大人,前边就快到淮水沿线了,路途太远,不如先歇一会儿吧。”
岳文成这会儿也累了,便点了点头。罗泾又吩咐人拿了酒盏吃食过来,撑着伞,陪岳文成休息聊天。岳文成看了一眼左右,忽然道:“我上次在泰水岸,见东西拐角处有一个空地,两旁都已休整好了大理石栏杆,那里却独独空着,却是何意?”
罗泾没想到他这样心细,忙恭肃道:“回大人,那里地势低洼,下边是一个活水源,若修建石栏,容易坍塌,所以留下来准备做一口井,或者喷泉,供百姓使用。”
岳文成心下一动,拍手道:“甚好!不过,”他转转眼睛,“对于这等锦上添花的事情,朝廷未必有那么多银子,我看,不如就由罗大人你出资建了吧,回头我寻个当地文人写篇赞文,镌刻在上边,再署上大人的大名,岂不是美事一桩?”
罗泾顿时冷汗直流,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他如今的样子,还哪有银子修喷泉?
“怎么?”岳文成挑挑眉,“大人有难处?”
“下官,下官为官时日尚短,俸禄有限,这个……实在是囊中羞涩。”
“囊中羞涩?”岳文成冷笑,“我看大人每日的吃喝用度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