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寻隐,吴暇只自己扎过一次头,被寻隐嫌弃后,都是由寻隐代劳。她头发一甩,寻隐便拿出一把梳子,摸索着在吴暇头上作下秀美文章。
“怎么逃过那些人的检查,你会幻术?”吴暇摸着自己的头上的小丸子。
“不会。”
等了许久,再无后话。
吴暇叹气:“拉屎拉到一半难受不?”
寻隐面孔对着吴暇,这女人怎么说出这么粗俗的话,真是,寻隐低头偷偷笑了,“耳朵进了一半屎的人更难受吧!”
我想杀人
吴暇气的不知所措,只踢了踢凳子以炫耀自己的脾气。
“先用隐身术进宫,然后找到赵高高,跟着他混几天。”寻隐漫不经心地说。
赵高高本想和两位美人一起前去,谁知来到客栈,被小二告知已经退房,不禁纳罕。
宫中人多,穿着太监服低眉顺眼,倒也似路边寻常风景。“那个兔子到底在哪儿啊?”吴暇小声问,嫌弃地甩了甩偷来的衣服。
“它会附在人身上,现在我也不知。”寻隐和吴暇沿着小路趋之。
“哎,你们两个干什么呢。”一个公鸭嗓叫住吴暇二人。
两人急忙刹车,站的笔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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