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南告诉她,那群混混里的三个人,每个周末都会来Windsky报到一次,每次直奔二楼。
Windsky的二楼包厢很难订到,以他们的身份,不像会是Windsky的常客。
温穗在前台观察了半个月,每次那三人都空手而来,有说有笑,嘴里常常冒出些污言秽|语,上楼两三个小时才下来,下来时,其中一人的手臂里就会夹个小型公文包。
但无论是来还是去,都是他们三个,没有其他人。
温穗自从跟温玉梅连续打了几个电话逼问,她说了实话,告诉她顾麦在她上飞机没几个小时后就一声不吭地离开,温穗心里一直七上八下。
她知道Windsky去二楼不止明里一个通道,还有私设的VIP电梯。
所以她一直想找机会去二楼看看,没想到,今天,机会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降临。
“今天楼上就两个包厢开着,服务员只有小莉一个,她妈突然重病送去了医院,她只好请假,上面没人,所以破例从一楼叫一个上去送酒,一晚上的薪水是你们现在的三倍。”
经理的眼神先是看看姜可可,最后落在沉稳寡言的温穗身上。
“姜可可,你给温穗画好妆,半小时后我来叫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