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微沉,憋着话儿,待女儿出去了,才开口道:“云英未嫁的姑娘家,哪有时时去找外男玩耍的,央央不懂事,你可不能跟着瞎胡闹。”
谢家虽已不再以打猎为生,在镇上有了店铺和房产,可也只能算是一方富户,便是谢霁本人,也只是一个小小举人,家里无人打典,凭他自身能挣个县太爷当当就已经是光耀门楣。
须知,京中随随便便一个牌匾砸下来,都能砸中一个六品官,县太爷又算得了什么。
若是愿意入赘,将来有个官身,还算勉勉强强。
可谁人又能想到,宫里头那位高攀不上,老天爷又给他送来一个根正红苗的金龟婿。
堂堂卫国公的嫡子居然有意求娶央央。
有了珠玉,鱼目就只能舍弃。
沈桓语重心长道:“为了央央的前程,你也要掂量点。”
谢氏未语,只是盯着男人瞧。
有多久没这样好好看过男人了。
看得越久,谢氏只会更悔,人模狗样的东西,当初就不该救,让他长眠在雪地算了。
沈桓被谢氏盯得有点发毛,咳了一声,正待开口,便听她不冷不热道:“央央眼瞅着已到出嫁的年纪,这嫁妆也该早早置备上了,沈家就这一个嫡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