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她,谁让圣上对惠太妃颇有几分孝心,一两个月不进我们后宫也要到太妃那里坐坐,有此良机,任谁都要忍不住心动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,女人们脸色变了又变,打翻醋坛的不少。
要知道,她们中的大半数人,一个月连圣颜的一面都见不到,即便最为得宠的良妃,一个月也仅那么三四回,一只手就能数出来。
万一哪天这人熬不下去了呢?使些见不得人的狐媚手段,再加上太妃从中斡旋,没准还真能泥腿子翻身了。
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良妃,唯她马首是瞻。
良妃看了场让她心气不顺的戏,又听到这些让她心气不顺的话,气血登时翻涌上脑门,拍手支使自己的大宫女春英:“她不是想装楚楚可怜的卖花女?去,把她的花全都倒了,记住了!当人面全倒水里!”
春英弯腰应诺,内心苦不堪言。
主子得罪不起,太妃娘娘她也得罪不起啊!
春英皱着脸到了沈旖跟前,还算克制道:“小主见谅,奴婢也是奉命行事,索性逃不过,不若您自己动手?”
自己倒的,就怨不到她头上了。
沈旖轻轻颔首,问:“是否非要落水,娘娘才会放过我?”
春英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