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要变一变的。
萧伦收敛一切心神,别过眼去:“许妹妹,我知道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,你恨我怨我,我都明白,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,你再如此——又是何必呢。”
许融没说话。
这渣男自我感觉还怪好,她多年沉迷赚钱,在感情题上是短板,得想一想才能怼回去。
萧伦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他接着往下说:“你或许听不进去,但我是诚心劝你,你和二弟的婚事也快了,若还记挂着从前,恐怕对你不好。二弟他——”他顿了顿,似作提醒,“你也见过了,他脾气一向是有些急躁,且和人不同的。”
许融抬起头来。她捕获到了想要的信息。
果然。
在她心头盘旋了两天的那点焦躁往下落,落到了实处。
如果张老夫人已经劝服萧夫人,萧伦不可能不知道,不可能还对她说这通话。
她将眼睫垂下,密密盖成眼帘:“萧世子,你误会了,我没有叫章哥儿去做什么。令堂手段高明,许家早已领教,我就这么一个弟弟,不会为逞一时之气让他涉险。”
她这番解释低了姿态,是个想息事宁人的样子,萧伦从她身上终于找到了一丝熟悉感——从前的许融固然有些贵女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