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闷。
他一把捉住柳瑟的手,把她拉起来。柳瑟存了心的不想让他如意,暗自较劲。
两人拉拉扯扯,退到病房门口,钟晏一个用力,把她压在门框与墙角逼侧处,柳瑟撞在墙上。
满脑子的那句“阿晏”变成硕大的文字,死死压压在脸上,她快要窒息死。
好一对鸳鸯。
她是不是拆散了他们这一对鸳鸯。
几丝头发落在脸上,她压抑着自己,鼻息吹起散发,显得狼狈。
钟晏替她拂开乱发,冰凉的指尖退去脸颊上的温度。
“看我。”
柳瑟偏过头。
钟晏彻底没了耐心,压着声音,嗓音低沉冰冷,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“柳瑟,你是最近的好日子过久了?凡事适可而止。”
也许是脑袋撞在墙上的缘故,柳瑟脑袋晕沉,她鼻子发酸,眼泪从眼眶了涌出来。
汩汩不停,汇聚成河,滴在钟晏手背上。
原来他就是这样看待他们的婚姻啊。
他是高高在上的给予者,开心时能逗弄你几下,一旦他没耐心了,之前给予的一切他都能收回。
柳瑟小心翼翼地维护两人薄韧如葱丝的不对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