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不给点厉害,谁舍得吐出来?
到了下午,东西都清点完毕。胡管家捧着一件紫砂壶到他面前,“四少,这件册子上写的是时大彬梅花壶,老爷子可不就是喜欢这些?您瞧瞧哪天过去大宅,带过去孝敬老爷子?”
江誉白接过茶壶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,哂笑了一声,“那也得见得着啊。”
胡管家闻言也不再说什么,捧着东西正要退下,江誉白又叫住他,“胡叔您说的对,那麻烦您帮我包起来吧。”
胡管家点头称是退了下去。这边刚把东西都入了库,那边门房说有位姓南的小姐来找四少。胡管家让他把人请进来,他又去同江誉白通报。
江誉白本打算去南家寻她,没料到她自己先过来了。他从楼上下来,刚转过楼梯就瞧见南舟亭亭地站在当厅。白色的立领小衫,萱草黄色的洋裙,腰线收得人纤纤袅袅,笑意盈盈地望着他。
那确实是一个真心实意的笑,从心底里发出的,又浮到了唇边,怎么都伪装不了也控制不住的笑。带着甜味的。
他为她做这些原不过三分答谢,三分男人骨子里孜孜不倦的“救风尘”的恶趣味,无关乎男女与情爱。只是这一瞬间,那个笑就闯进眼里、甜到骨头里。突然想着,为着看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