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当今太子的车驾?”
那女子脸色一白,纤弱的娇躯不住颤抖:“民女、民女实在别无他法,才出此下策的,还、还望殿下垂怜,救救民女!”
“救?”陈玉冷嗤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:“卑贱之人,胆大包天,惊扰太子车驾,还妄想如斯?”
他转身,向着马车行了一礼,恭声问道:“殿下,要如何处置?”
周围死一般的寂静。
二楼的文人捏着杯子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,呼吸都放轻了许多。萧淮一手悠悠晃着杯盏,仿佛手中是最上等的佳茗。他半眯着眼看下下方,却是饶有兴味。
那女子半抬起头,眼眸极亮,仿佛在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盯着马车。
车内沉寂半晌,陈玉没敢催促。片刻后,才听到一道慵懒的低笑声从马车内传来。那声音微哑,仿佛钩子挠人心弦,却又带着淡淡的漫不经心,如轰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:
“赐死吧。”
萧淮眸中蓦地染上些许笑意,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。
那女子眼中光芒骤熄,她瞪大眼睛,万般不可置信地看着马车:“殿下?!”
“殿下——”她神色惊慌,手脚并用地向马车爬去,但在即将触碰到马车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