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来那样的话语来伤害她的。
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,她固然想像七十年代的新女性那样活的潇洒,活的洒脱;可是她付出了这样多的情感,这样多的时间,又岂是说放就放的;她做不到,也更忘不掉。
阳光不知不觉升了起来,直至墙上的钟走到了近九点,小狸花在她的床前喵喵的叫着,她才懒懒的起来开始刷牙洗漱。
完全不似一开始那般过着充满希望的日子,那几天里她每天都起的很早,打扫房间浇花除草,还养了一只流浪的小狸花猫,因为在她的前世里冲田春政喜欢狸花猫。
她没有穿洋装,她明白她是等不来她的冲田君了,她只穿了居家的素色和服,不施粉黛。
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的状态就像李清照的武陵春词一样。
风住尘香花已尽,日晚倦梳头。
磨蹭了一会,下了楼来煮了一碗瘦肉粥,又煮了一些鱼,填饱肚子喂好猫后,这才出门去附近的商铺采购新鲜果蔬。
一连过了好几天这样的日子,这一天待她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水果回家时,便看到了自家门前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。
他站在路灯下,目光看着马路的对面,时不时的又将视线转向了院子里,他似乎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