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平时可见不到。
但警员还是有顾虑——他们照理应该轮流值守,全天24小时都保证叶申安的安全才行,所以推脱了去房间里休息的建议。
冯奕手一挥,“你们放心,我这儿安全得很,安保措施很好的,你看那外面,都是值守的保镖。”
两位警员有些迟疑。
伊年道:“东安山别墅的安保也是出了名的好,但是没用,叶少也是吓怕了。”
叶申安愣了下,紧接着连连点头,“对对。”他其实无所谓,但伊年说的话,他就是下意识地点头附和。
冯奕并没有往心里去,跟着点头,“也有道理。”便不再多说。他是聪明人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叶申安如果在他这儿出了事,他可担不起这个责。
伊年看着他的反应,确实不像和这起谋杀未遂案有关。
一夜无事。
次日,作息习惯使然,伊年起得早,她起床时大家都没有起来,毕竟昨晚散局的时候已经到凌晨。
酒庄的工作人员已经备好早餐,伊年到餐厅用餐,用到一半,就见叶宗易走了过来。
叶宗易看到伊年,一惊,笑问:“这么早?”
“嗯,习惯早起,你也挺早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