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道没磨全的刃刺进她体内,一股钝疼随之袭来。她怼起他,也怼起自己,怼自己何必要为昨晚的事觉得对不住他。
她摸摸鼻子,绕过他走到自家门前,惟那该死的钥匙却又不配合她了。只闻身后传来一道又凉又沉的嗓音:“妳昨晚高潮了吗?”
易愉脸上冒出三条黑线,感觉额角不存在的青筋都要爆跳而出。是她被他安分的姿态给蒙蔽了,她早不该忘这人脑回路清奇、口不择言。
“江致煊,你管有点多嘛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妳。”
他敛下眼眸,睫毛轻轻颤动,冷俊抑郁的面容还真染上几分担忧神态。
“担心?喂,你?!”
他一步步走近她,不合时节的冰凉手掌握起她仍在奋斗的手,引着她将钥匙一栓进洞。
“妳叫得很假。”
“哦嚯?”易愉拨开他,双手在身前环起,扯起嘴角冷笑,“你一个小处男懂什么?”
她其实并不晓得他的经验人数。只不过近来面对他时,经常浮现一种无所遁形的惶惑感,气在当头只好选了个辱人的词。
“......”
“没事就快滚。”
我有我老公了,才不需要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