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上说着要,站起来也才这样?”
江致煊先是低头查看,复回复冷眸凝视,默而不语。
她见他不出声,便伸出白腻的腿,用膝盖隔空做出了掂量的动作,“你这种的,不只打不出来,还更操不起人呢。”说完,感觉到手腕要被掐到断开。
“妳老公很行?”
易愉顿了顿。
“干你屁事。”
“妳这么浪,妳老公知道?”
易愉摒住呼吸。
四年只做了三次,姜成豫会在乎吗?
“怎么,”易愉悲哀又自讽地冷笑,“你去告诉他看看如何?”说完,空出的另一只手便要捉他的根。
15 唇膏大小
他就那样站在那,被她一把攫住。
仿佛被神经被触发似地,从微幅抬头胀大到昂昂硬挺,顺然的流程只费时不过片晌。
说来尴尬说来悲哀,易愉是第一次亲手握住男人的性器。她在和姜成豫第一次时有想伸手去碰,然而却被他拦了下来,成为疙瘩一般的记忆。
带着一种克服过往的气魄,她捏握著感受了形状一下。就算没对照组比,仍能感知茎身的粗度非同小可,还如烧热了的钝刃一样,砍不死人,也仍能将人贯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