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,火热粗粝的舌面刮过,明明做着亲密的事,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,下身干涩极了,他的指在里面搅弄,我反射性咬住。
这似乎取悦了他,他大发慈悲地停手,拇指爬上去,轻轻揉捏那粒凸起。
胃酸涌上来,我紧紧锁眉:“让我起来,我要吐。”
周朗的手,唇一齐顿住,他慢慢抬起头颅,居高临下俯视我,他现在肯定恨不得杀了我,而我居然在这种关头笑出声。
他也笑了,一只手用力掐着我的脖子,一只手把我的裤子褪到膝窝。
双腿被折叠到胸前,双重压迫下,我渐渐喘不上气,双手揪住地毯。
熟悉而温热的手指重新插进去,比刚才粗暴太多,我疼得想昂头喘气,却被一次次按回坚硬的地板。
三根手指,飞速地尽进尽出。
在这种接近死亡的痛苦中,我好像看见了阿森,他站在桃花镇油菜花田旁的小河边,背着我们拾荒的家伙事儿,风吹乱了他的发,他笑着朝我张开手臂:“眠眠,来,到我这里来。”
周朗的手指捣得很深,没有一点温情可言,下身有了一点湿润,不是动情,是鲜血,滚烫粘稠,有点像钢铁厂里烧得红通通的钢水。
我怀疑我要死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