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扭扭捏捏:“周朗。”
朗朗如明月之入怀,很好的寓意,给他起名的人一定对他托以重望,是很爱他的吧。
据说我的名字,眠眠,是在我妈梦中惊醒想睡又睡不着的情况下,随口起的。我好像也没来得及问阿森,他姓什么。
“他做什么的呢?”
“听管家说,是个珠宝师。”
“那他的女友…”
“温小姐,”她情绪低落,“也是很好的人呐,好像是个画家。”
我一一记下,又接着问:“那么,我父亲又是什么样的人呢?”
小铃又开始精神抖擞:“老爷自然也是很好的人了,能教导出小周少爷那样出彩的儿子,所谓虎父无犬子,倒过来也一样嘛。随便问谁,大家都会说老爷少爷都是好人。”
话里话外都在夸赞我那个兄长。
二楼的灯熄灭,我同小铃打道回府,深吸一口气,重新挂上笑。
妈明显脸色恢复不少,开始说笑,拍打掉我身上的雪:“你这丫头又乱跑,来吃茶暖暖。”
我不知道他们谈论了什么,总归妈高兴了,我任由她牵着进屋,周先生不在,我整个人放松下来,却也不敢软趴趴瘫在沙发,只敢稍稍岔开一点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