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走进被夹在无数灰色高楼里小道,这里自成一派,有的人住得越来越离不开,好像发现了这里有别的地方没有的好处,但对她而言,这里不过是个住的地方。
鲁顺心一上楼就闻到了酒味儿,隔壁的男人正在敞着大门放歌,桌子快摆到门外,上面满是酒瓶和烟头,他人则是仰面倒在床上。她不敢多看,连忙开门进了屋子,关上门后她坐在凳子上,茫茫环顾,好像刚睡醒过来,她给葛俊彬发了条信息,他没有回,她又坐了会儿,之后就下楼去买了碗麻辣烫,又多买了一根冰棒,一块钱。她本来打算吃完麻辣烫再吃冰棒,但屋子里没有冰箱,天气又太热,冰棒在桌上放一会儿就开始化,她吃得再急也赶不上它化的速度,她没办法,只好放下筷子先把冰棒吃了,吃完之后她也吃不下麻辣烫了,只能可惜地拿出去扔掉。
想悠闲地享受,也要有享受的条件,在除了床和桌子什么都没有的四壁里,连慢慢吃根冰棒的余裕都没有。
当然,鲁顺心讲不出来这种感受,她的脑袋里有一块地方是完全蒙昧的,就像没有接通信号的电视,是满屏的雪花。她只是记住了这一桩教训,并提醒自己,下次别再买冰棒了。
文家祺从冰箱里清理出放了几天的水果,把它们扔进了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