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她慢慢闭上了眼,葛俊彬试探地向她伏过去,她的嘴唇开启了,他觉得自己跳进了一片火海里,烧得皮肉绽裂,却又欲罢不能。
他们滚在地上,像两条在岸上搏斗争抢的鱼,空气只在对方嘴里,朱薇琼凶恶非常,葛俊彬时不时觉得自己会被她吞噬,他情不自禁去咬她,头脑里一片蒸腾。朱薇琼却突然叫了一声,从他手里挣脱,葛俊彬睁开眼,满头细汗,脸色迷蒙地问:“怎么了?”朱薇琼舔了一下嘴唇,望着他笑道:“舌头痛。”葛俊彬喃喃了一声对不起,又过来亲她,朱薇琼没有躲开,她睁着眼,看着葛俊彬发红的脸,还有他颤抖的眼皮,他亲她时像一只小狗,过分想引起她的注意,得到她的回应,这让她心软,她搂住他的脖子,重新又闭上眼。
葛俊彬下班时就穿着这双新鞋走的,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变化,鲁顺心看到他时也没有什么反应,她以为他和往常没什么不同,她从来没有像朱薇琼那样用心地看过他。
每次他回家,她永远是躺在床上,穿着一件他的旧衫做睡衣,刚洗了的头发湿哒哒地铺在凉席上,两只手高举着手机,像只猴子一样滑稽。
屋子里热而潮湿,葛俊彬感觉他们活像住在一个水壶里,更可怕的是这水壶底下还有火,他们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