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上冰冷的枪口。
不可能!
他回来之前明明检查过店里的监控视频,连只老鼠都没看到!
而且怎么会进来了人,监控系统也没有报警?!
……难道……?!
事情发展得太快,恐惧还没来得及蔓延至全身,他也没来得及问是不是秦家要灭口,子弹已经贯穿了他的脑袋,红的黑的,从太阳穴另一端喷溅而出。
他像剪断线的木偶,瘫软无力地倒在地,脑袋在地板上撞了一两下,才停下。
装满土豆的大麻袋破了洞,土豆沾满鲜血,从洞口一颗接着一颗滚出来。
短暂枪声之后空荡的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。
再过了一会,清脆响亮的口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,一个个音符摔进一潭死水似的空气里,只是溅不出水花。
春月嘴里哼着13 ? jours ? en ? France的调子,眉眼轻松自在。
仿佛刚刚爆头殺死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,而只是一只臭虫。
春月在瘫软的男人身旁蹲下,检查今日目标的生命体征。
确认身亡后,她把手枪塞进他左手,瞎子是左撇子。
再带着他还没僵硬的手在枪柄上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