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阮茗伽的眼神忽然变得微妙,像看破了什么一样:“对,当然对,你猜的真准。”
江沉看她一眼,很快装做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。
餐桌之上,涌动着数不尽的秘密,隔着一层又一层薄纸,有人主动挑动,却并不越界挑破,似心照不宣地誓要将隐秘推至尽头。
一顿饭之后,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,又似乎改变了什么,江沉说不清楚。
出了店门,阮茗伽把帽子往下按了按,江沉隔着半步走在她旁边。
晚上风很凉,阮茗伽的衣角被吹得晃动,江沉看她一眼,转回头,过了几秒,又看了她一眼。
江沉踌躇了一会儿,想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,又觉得这样不太合适,万一再被阮茗伽探问原因,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但他觉得阮茗伽真的有些冷,虽然她的走路动作和平常一样,不大看得出来。
江沉又考虑了几秒,没考虑个所以然来,最后心一横,决定不想那么多了,想把外套脱掉。
但他刚刚碰到拉链,还没往下拽,阮茗伽忽然拽住他的手臂。
江沉微怔,垂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阮茗伽没看他,她的视线越过了他,正直直看向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