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想移动椅子躲开她的撩拨,怕动静太大妈妈过来查看。他也不能站起来,胯下的孽根已经将裤子高高顶起,无从掩藏。
而方宁的脚趾抵上了他的卵蛋,一下一下地缓缓按揉、抚慰着。
他只能被硬生生地被困在方宁设下的情欲陷阱里,轻咳一声,夹了块鸡蛋以作掩饰。
从陈婉琴的角度,自然是看不到桌下的情景。她只看到兄妹两人在安静地夹菜、吃饭。可这只是深海之上的一角冰山,冰山之下却藏着激烈而炽热的暗流,一触即发。
电话那头似乎是说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她的注意力又很快被转移了过去。一边在客厅里焦虑地走动,一边压低声音询问。
方宁只隐约听到了几个诸如“钱”、“保姆”之类的关键词,轻蔑地发出一声冷笑,不想再听下去了。
不用说,估计又是外公那点破事。从两年前开始,这陈老爷子就开始嚷嚷着找什么“二十四小时保姆”,还要那种比他小十几二十来岁的,已经换过好几个,搞得邻里都开始说闲话了。
虽然没人能窥到房中那点事,不知道一个七十来岁的老爷子还能干点啥,但这件事本身已经十分惹人浮想联翩。更何况,越是看不到,就越有想象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