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异常,我们会尽快返回,不会耽误到楚都的日子。”容泽向李东交待完,便带着清妧径直离去。
清妧道:“稍等,我还想跟蒋也告个别,他刚刚还在,跑哪去了?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容泽走得更快了。出了寺院门便将清妧仍上飞剑,迅速御剑而去,保证蒋也连他们的影子都摸不着。
清妧望着逐渐缩小的金鼎寺:行吧。
她回身抱着容泽劲瘦却有力的腰身,把脸埋在对方胸口蹭了蹭,心安理得地揩油加偷懒。
容泽嘴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,御剑全力往西南而去。
夕阳西下。
赶了大半天路,两人远远落在一个小城镇外,准备在城里歇息一晚。
清妧一路上就窝在容泽怀里休憩,不时睁开眼看看下面的风景,滋润得很,也就是后面睡得多了,才生出几分与马车上同样的无聊。
她挎着容泽的胳膊,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:“师叔,这一路上没有感受到特别浓厚的阴气啊,我们要不要慢些走仔细感受一下?”
容泽将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:“成何体统。”
清妧不乐意:“又没有人,挎一下怎么了?”
“既是人前不能做之事,人后当然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