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妧的,怎么这会儿自己把人带回来了?
说出来的话没有兑现,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在自家尊者身上发生。
不过他在容泽身边多年,自是性子沉稳,此时就算惊讶,也依旧礼数周到地将二人引入室内,然后尽责地守在门外。
清妧一进外室门,目光便直勾勾盯住了书桌最上方的那本《道经新解》,容泽想遮掩都来不及。
他心中天人交战,无论如何也不愿把书交出去,是以站在桌边迟迟未动。
此时清妧动了。她转至容泽身前,轻轻笑开。
“师叔,若你对清妧有这本《道经新解》万分之一的在意,清妧怕是做梦都要笑醒。”
容泽眼睫微颤,然后便走到桌前将书拿起来,递给清妧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清妧没接,只道:“我将此书送来是想讨师叔欢心,又怎么舍得看师叔为难,方才……只是想多与师叔相处片刻。”
虽然看一本正经的雪莲花原地纠结,着实十分有趣。
容泽轻轻蹙起眉头,似是在想怎么拒绝。
清妧哪能让他这么把天聊死,连忙抢在他之前开口。
“清妧心中难以割舍下师叔,便如同师叔心中难以割舍这《道经新解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