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和膝盖的伤应该也是在闹市时从马车上跳出摔的。”季执一字一句汇报着今日查探而来的消息。
一个侧室,也敢将金贵的国公嫡孙小姐卖给窑子,这在京中传出去,可要被万人唾骂踩踏。这个妇人心比蛇蜂毒多了。
“主子,西山回京路上虽然骑马只需一个时辰,但据属下沿路探得,辅国公府派出寻找六小姐的人中有一小拨是姜氏的人。”季执暗赞,女娃娃听谁说的,躲在寺里还紧巴着自家主子,比她回家这一路安全多了。
而且敢从马车上跳出去,这份胆量,放在六岁的小姑娘身上,还挺熊。
“辅国公呢?”如果他没记错,这时候卫欢父亲带着卫欢兄长去陇安山剿匪了,要到明年秋分才回。
季执答,“辅国公自去年立冬,便旧疾发作,随着温大夫去南域修养,至今未归,怕是尚未得知此事。”
“那也不用让这个消息去到陇安山和南域了。”无一说道,“谢阅不是回京述职吗。让他回京途中,把路上的贼匪贩子清理掉。”
谢阅,凉西节度使,接受诏命回京述职,述职期间,由其子谢耘,暂代凉西一切军政务。
“是。”
这下也吃不准自家主子是什么态度,又不让辅国公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