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景兰一怔,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哥哥,和杏芽一般,也是对曾经年幼的他如此呵护关切。
“这写的是女子对夫君的牵挂与思念,用于兄弟之间,不太合适。”
杏芽悻悻的低下头,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,“那我可以写,我思念你。陛下,您可以教我吗?”
和陛下待久了,杏芽总是有时会不自觉的冒出来‘我’字,她抬头看看陛下的神色,没有生气的迹象,她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盛景兰还在想着那句我思念你,一时有些走神,这听起来,就像是小太监在对他说一样,他就是被表白的郎君,听完后竟然隐隐有些期待。
他笑着摇摇头,心中带着异样感,写下了这四个字。
宫中还有要事,没再呆多久,盛景兰便离开了景安宫。
杏芽奉若珍宝的捧着陛下的亲笔字,带回房里一遍又一遍的临摹,最后练得有和陛下五分像,剩下的几分,字体的运笔力度和筋骨气度,是她远远及不上的。
她仿的是形,没有意。
然而杏芽已经满足了,把这几个字练得漂漂亮亮的,想象着弟弟收到信时吃惊的表情,顿时十分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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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日吃上了丰盛的三餐,杏芽的脸肉眼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