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静,见她动情就收了动作。
反倒是她,双眸含水,面颊晕红,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容辞察觉到指尖有一抹血丝,一时慌乱,算了算日子,心情平定下来。
他问:“你的婢子不知你月事到了吗?”
清漪扔给他一张丝帕,随即掩面懒洋洋打了个呵欠,声音也是懒洋洋的,还有点羞愤,“珊瑚记着的,只是早晨我看不曾见红,就没用月事带。”
突然间,马车一阵颠簸,容辞警觉地将清漪护在怀里。
马车颠簸了一阵子,又恢复了平缓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容辞冷声询问。
车夫战战兢兢的,“回侯爷,是小童淘气,突然窜出,惊了马匹。”
容辞眼见到了一处坊市,想起今日皇帝姐夫说的话,叫他要会做小伏低,不要板着脸,不要总把清漪拘在家里。他临时起意,想带清漪逛一逛。
清漪兴致不高,对他说:“外面卖的东西不如我自己的好。我想回叶家看一看。”
叶家的宅子不如威远侯府地段好,甚至有些偏远,好在是三进三出宽敞的一幢宅子。
叶家的门第本是够不着侯府的,是因老威远侯与原配庶妹的事情闹得大了,侯府要遮丑,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