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都快散了,吃饭的时候手都是软的。
下午吃过饭之后表哥就让安然回去休息,让她以后周末有空的话白天过来就行,晚上在家好好休息。分明是关心,他嘴上却说怕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以为虐待实习生。
虽然周末没课,但平时一些小作业还是需要留出时间的,安然也不想上课的时候太累,于是跟表哥说了好。
从医院回去的时候安然没力气再走,干脆打了个车。
经此一次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全新的认知,琢磨着要不要以后在计划里加个晨跑夜跑什么的,不然以后真成了社畜,恐怕没那个体力去工作。
睡觉前季水水来问她社团聚会的事情,晚上七点,安然算了算时间还是够的,不过估计会累一点,但大家好久没见了,她不想扰了兴致,于是答应下来。
因为聚会,第二天安然跟办公室的医生说了一声,提前一小时下了班,回到家洗了个澡,季水水的电话打来是刚换好衣服。
吃饭的地点是社长选的,学校隔街的一家餐馆,正是晚饭的点,店里很热闹。社团成员经常聚会,很熟悉了,安然上学期缺席,刚露面就被大家起哄着打趣。
“玩游戏最菜的可算是回来了,”社长是个女生,大大咧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