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性器的人是那遥不可及的师尊,他正抓着明溦的头发,将自己的性器往她的口中送。一念至此,傅琛轻哼一声,徐徐挺动腰肢。
京师的烟花巷太过艳丽,不是他理想的寻欢之所。他最为期盼的艳色依然落在待霜阁的冷泉之中,那里水声细碎,触目萧瑟,而他的师尊在水中晃开的
发丝如一片云。他不用闭眼便可以想见明溦被谢行操弄时的喘息声。
阿朱的口腔太软,舌尖灵动,舔弄啧啧有声。而假如含着他的人是明溦,不知她又会摆出怎样的表情。
她是否也会抬眼看他,眼波潋滟,眼尾泛红?她是否又会一面吞吐他的性器,一面抬起下身,任她的身后之人操弄,将她顶得浑身轻轻地抖?傅琛一念
至此,喉咙发紧,连靠在船舱里的上身都有些坐不住。
这并非他第一次肖想他的师尊,却是第一次肖想明溦的时候,当真有人为他上下舔弄。性器入喉,他抓着阿朱的头发,秀丽的少女发出轻微的呜咽声。
待霜阁终年积雪,细雪铺在石板上尽是萧瑟的色调。也正因如此,他才能亲手将他的师父扒干净衣衫,令她赤身裸体,跪在他的面前,分开腿。她的头
发披散下来,皮肤鲜活而有热度,在这般堂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