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封燃负责此事。
行刑前夕,赵清漪一袭素衣被丫鬟扶着去了监牢,一番哀哭抹泪,端的是凄苦可怜。
若非知晓这几人所做之事人神共愤,单看赵清漪这副哀怜模样,恐怕会以为她赵家人受了多大的冤枉。
看着眼前容姿清丽,眼中却不时攀上怨毒的妹妹,赵修蹙了蹙眉,压低嗓子咳了两声。
牢中潮湿森冷,他被关押多日,身体便染了风寒。
赵清漪一听他咳嗽,立即止住哭泣,握住他的手:“大哥,你患病了?我这就叫人来……”说到这里猛然打住,眼泪再次决堤,谁会给临时之人诊治呢?
赵修见赵清漪虽然啜泣伤心,眼中却一改狠厉,反握住她的手,深深地叹口气,“小妹,大哥就要去了,但实在放心不下你……你别因此记恨皇上,确实是我做错了。”
“你以后,好好侍奉皇上,唉……好好的。”
当年初入朝堂,赵修也曾是那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他不是没想过清廉如水一心为民,只是后来利欲熏心,早忘了当初的赤子之心。
而今他最放不下心的,便是眼前这个被宠得娇纵乖僻的妹妹。
他曾听闻过赵清漪在后宫中所做的事,但他并没有制止或者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