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是摇曳生姿妩媚多情,她今日还戴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,娇艳中便又多了几分温婉,也有女人看她不顺眼,私下嘀咕她是娇小姐,搞资本主义做派,但就像宋早早说的,这些人要举报,至少得去首都,去了首都也不一定举报的成功。
所以顶多在背后说说酸话,怎么说都可以,反正别被她听到,听到就要对方好看。
宋早早今天被分到的活儿是打猪草,想都不用想,她根本没干过这种活,连猪草是什么样的她都不认得呢。
相比起其他活计,打猪草算是比较轻松的,一般会分给女人还有半大的小孩儿干,大家拎着袋子或是背着背篓上山下坡,徐砚干活本来就比别人快,不仅把自己的干完了,宋早早的也没剩下,他不怎么跟村子里人说话,但架不住有人说闲话,到大队给宋早早划勾的时候,旁边就有人酸溜溜地说:“要不怎么说这坏分子就得改造呢,这么快就攀上首都来的知青了,还屁颠颠地给人干活儿,也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。”
徐砚抿着唇,当作没听到,孟长安在宋早早名字后头勾了个圈儿,宋早早今天的活儿就等于干完了。
谁知那人见他不回话,反倒扬高了声调:“哎哟哟,你看这地主家的坏分子,到现在脾气还这么大呢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