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程砚南低头下贴着她的嘴唇说了一句：“不知道啊。”
景熙以为他还有下一句，可等来的却是他不断加深的吻。
他用舌尖沿着她红唇的轮廓勾勒淡描，看到景熙还傻愣愣地凝视他，他绵言细语地哄她：“乖乖，闭上眼。”
他的话似乎有魔力，景熙乖巧地合上双眸，眼皮一颤一颤的，可爱得程砚南的心泛出一阵阵涟漪。
他撬开她的小嘴，舌尖缓缓探入她的口中，试探地去勾小女人的丁香小舌。
景熙完全沉醉在他湿濡的吻中无法自拔，舌尖被眼前的男人含住，拖着吸入他的口中。
这种感觉特别奇妙，像是要将彼此融入对方身体里似的，景熙暗忖原来这就是舌吻啊。
发现小女人分心了，程砚南继续吮吻她，在她后腰摩挲的大手悄然往前，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，挑开她的小内裤，长指滑到她的腿心，才一触碰到她的花穴，景熙嘤咛出声，下一秒又绷直身体。
“不要…”景熙伸手推程砚南，想让他把手拿出来。
“熙熙乖，别怕。”程砚南把嘴唇转向她的耳朵，用鼻尖磨蹭了几次，张嘴含住她的耳垂，缠绵地吸碾，在她腿心的手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