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稀稀拉拉的流出一滩水。
纳森没管她还没摆脱余韵,咬着她一片阴唇往垫子那边拉,示意她赶紧过去跪好。
安月被它咬着敏感的肉唇,一点点挪过去,把身上的背心和短裙都脱了,膝盖压在垫子上跪趴下来,屁股高高翘着。
纳森粗长发红的狗鸡巴已经硬的紧紧贴着肚皮,在安月的穴口出来回蹭却不得门而入,急得嗷嗷嘶吼,安月连忙反手用两根手指拨开自己的肉穴口,一手环着狗茎引到蓬门。
纳森寻到了章法,前爪压在安月的背上,挺着狗腰使劲一捅,就开始不停地耸动,在安月的被狗几把撑大的肉穴里疯狂地操弄。
穴里的东西又热又长又粗还会动,乳头在垫子上不停摩擦,自己还一边挨操一边揉着花穴顶端的骚珠,爽得安月一直叫唤着,
“重一点啊啊啊,不行了~骚穴好爽,操快一点嗯~啊啊啊!”
身下的安月宛如一条雌伏着的母狗,散发着浓烈发情的味道,纳森兴奋得要命,腰部更加用力,猛的捅进了安月娇软的子宫,安月措不及防宫口被狗鸡巴破开插入,
“那里不行……子宫不行啊,呜呜不能再顶了,不要进去啊啊啊~”安月长长呻吟了一声往前爬,纳森咬住了她的脖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