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神灵偶尔能够看看自己。
尽管他很耀眼。
这个夜里春眠做了一场难得的搏击,肉体无感,神识却苦痛不堪。
她看着光,直视光,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光。
那盘印着丁霎面容的磁带被她紧攥着,手心出了汗,渗着潮意,裹着温热的气息。
……
春眠靠着荆棘的专辑渡过了几个月,每天在迷醉和昏暗里卷着燥热的沸腾收进耳中。
九月份开学,春燕要送女儿去学校。
n大坐落在市中心,和春眠家这边有很长一段距离。算得上远了,来回4个小时左右。
春眠没坐过大巴。
窝在靠窗的窄小空间里,摇摇晃晃的车里翻滚着热气和让人昏厥的沉闷。
春燕知道她不舒服,剥了个带青皮的橘子给她闻,那股味道暂时掩埋了聒噪的汽油轰鸣。
像是夏天里冰镇出来的凉意和清爽,起不到长久的作用。
她死撑着,脸色又是一阵灰败苍白,在晃荡的光影中整个人都有种易碎的折弱。
像透明橱窗里好看的玻璃杯,照样是透明,却镌刻着怪异的花纹。
春眠的乖张是在沉默里凸显的。
两个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