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一边说，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些，直到凌晨才哭累睡着。
又过了好一会儿，坐在地上的人慢慢起身，悄无声息地将那些纸团都打理干净，他又去用热水拧了一条湿毛巾过来，轻轻地给方歆擦脸，她睡的太沉，以至于他用手指描摹在她的眉间唇上，她都没有一丝感觉。
红红的眼尾又滑出半滴眼泪来，他没有用毛巾擦，而是低头去吻了那里，舌尖舔了一下，更湿润了。
这是第三次看见她哭了，他十分好奇从她眼眶里淌出来的东西，这次他终于尝到了，可淡而无味的让他很不喜欢，她会哭，只是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。
“死了不好么？名字和你……是我的。”
微红的薄唇弯着漂亮的弧度，所有的迷茫不解都变成了理所当然，深不见底的黑眸就这样久久的凝视着一无所知的她，久久……
***
昨晚哭的太过了，早上方歆的眼睛肿的很难受，经受了男神吸毒去世的双重打击后，消沉的起床草草洗漱过，倒没忘记家里还有个生病需要照顾的人，刚下楼去却发现方圻早就在厨房里了。
“唔，你煮了粥么？好香。”方歆用力嗅了嗅，浓浓的鸡粥味儿，让她瞬间有些饿了。
他正在用刀切着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