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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媛安不理他了,翻身要睡觉,杨宥军一把扯开她内裤,毫无征兆直插到底,把她操得气没了,乖像只猫蜷缩在他怀里。
甚至有一次,他用上了电动牙刷,全新的。用牙刷刷头背面摁住她敏感的花核随着他的律动震动。陈媛安发了疯的高潮,被他操喷了。
打那后,她再也无法直视电动牙刷。
杨宥军教她喝酒,起初她不甚酒力,一杯便倒他怀里,眼里闪着星星望他,主动吻他,那夜她妖娆绽放,为他。
遇到经期,杨宥军性趣上来想要,问她要不要浴血奋战,陈媛安摇头,说脏。他便脱她上衣,解开胸罩,两手捧住两团柔软的白嫩挤成一道深沟包裹他坚挺的性器,他命令她张嘴,舔那小口,嗦龟头,最后射她嘴里。
除了在床上,他们是各自的两条线,陈媛安开了学,学业繁忙,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,杨宥军空时便给她打电话聊聊日常,更多的是陈媛安主动去找他,她把自己送上门了,杨宥军铁定操她几次,喂饱她再送走。
十二月的某一天,杨宥军被开门声惊醒,那人动静很大,踩着高跟鞋进卧室,扬手轻拍他脸上,直到他清醒,笑着看她。
“真行啊杨宥军,真要跟我比谁定力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