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看错了,好像是他捆猪用的绳子,特别结实,还粗。
    “干嘛打我……”
    奥斯顿没握绳子的手轻轻抚了一下另一只手腕——这好像是一个习惯性动作,他挑眉俯视着鹿鸣泽:“你说呢?你脑子里在想什么?”
    鹿鸣泽放下水杯,慢吞吞翻过身,变成侧躺的姿势背对奥斯顿——脑子里想什么都要管,这人莫不是家住海边,管得可真宽。
    他又想,自己想什么这么容易看透吗?还是他会读心术?奇怪。
    鹿鸣泽心里嘀嘀咕咕的,就听见奥斯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我今晚不能在这里待,去窝棚住一晚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鹿鸣泽问完又想起来,这屋里是有个发情中的omega,让他在这里长时间待着,确实挺折磨的。
    果然奥斯顿接下去说:“这间屋子信息素的气味太重。”
    鹿鸣泽又把脑袋趴回去:“那你多带几床被子啊。”
    窝棚就是猪圈旁边的一个小屋子,没有炉火也没有电灯,床褥也不够暖和,睡里面一晚上,可能要冻死。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    朦朦胧胧中,鹿鸣泽觉得有人给自己盖了层被子,又听到细微的响动,之后响起开关门的声音,他挣扎着从昏沉中努力抬起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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