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抱了个小相框去,毕竟程爹梦里都是念叨着自己的原配夫人呢,总是要成全他这一片痴心。
不过人在做天在看,不晓得程爹下去以后会不会被程夫人抽哦。
沈妙眯起眼来想了会儿,脸上是淡漠近乎于面瘫的表情,噢,这个技能究竟师从与谁呢,大概是许同学吧,小孩子家家的,不多笑笑,老板着个脸儿装大人,一点不可爱。
许同学,你来了
程焕是从学校匆匆赶来的,额间的碎发都被风卷了几遭儿,瞧起来凌乱得很。
一切事由都安排好了,沈妙只来走个过场罢了。
便连这葬礼,沈妙也只是个旁观者。
悲凄夹着孤寂的景儿,多少让人染上几分哀愁色。
沈妙粉打得极薄,眉毛微挑,唇色是裸的,简单的黑长裙,腰间以细带系好了,扎了丸子头,散落的碎发用发卡小心的别上去,庄重而又肃穆。
来的人不少,皆是跟程家有来往的,沈妙只需要做一个花瓶便好,眸中染了泪,堪堪要落了去,憋得眼眶都红了,程焕也打了领带,一副小大人的模样,旁边跟着管家,帮他应酬打理。
沈妙这边可是要凄凉许多,只在墙边站定了,吹了吹风,贪得一丝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