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过,再生个娃,齐全了。”
这副不断抖动的身躯,闷声闷气的吐出令人作呕的话,长衫已经是被扯着手腕儿推到了胳膊肘的位置,程爹粗胖的手指还在不断滑弄,眼瞧着便要撩起衣摆,探到别处去。
沈妙忍无可忍,一相框敲到了那泛着油光的地中海秃头上,程爹闷哼了声,倒下去了,哼哧哼哧喘着粗气,受击的却是后脑,沈妙动手晚了。
来人是许宴。
程爹还是不死心,便是在倒下那刻还紧紧抓着沈妙的裤脚,扣紧了不松手,如同在鬼片里面的枯木枝子,吓人得很。
——
一哭什么妖魔鬼怪都得现原形
纵使程爹倒地了,沈妙还是紧抓着到手的相框,指尖因为用力而开始发白,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,眼角全是泪。
她说起来并未有多大怕的,不过是劫后余生的正常生理反应。
她咬着唇儿,小声的撮泣,身子一颤一颤的。
许宴敲人用的是顺手拿过来的小皮夹,啧,倒是意外的趁手。
外头的雨,噼里啪啦的敲下来。
沈妙瘫坐在地上,泪珠子落下来,跟断了线似的,眼眶都红了。
许宴只抿着唇,一言不发,手指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