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水的鱼一样乱扭,呜呜叫着,前后摇着头求饶。
然而他一直捂着她的口鼻,身下压住了她试图挣扎的腿。他没有说话,整个房间里便只听得见肉体拍打声和女人闷在枕头里的声音。有时会有她因为乱扭,手腕骨节磕到床头栏的声响,这使得屋内的一切看起来像一部荒诞而令人惊怖的默剧。
林廷抿着唇皱眉,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鄙夷和憎恶。
盛瑾在窒息时身下不断收紧,软红的嫩肉痉挛着摩擦林炳平的阳具上的筋络,使得他一边喘息着,一边红着眼,把性器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到了底。
她看起来几乎要被操到失去意识了,双手软软地耷在两侧,胸腔猛烈起伏着,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,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破掉的、嘶哑的风箱。
中途她一度又不知道从哪里积攒出力气,试图抵抗,脚跟蹬在床垫上发出闷响。林炳平把枕头扯开,兜头给了她一巴掌。
巴掌扇到的地方迅速滚烫,盛瑾只觉整个人好像要昏死过去,全身发红、脑袋嗡嗡作响。随即林炳平再一次捂着她口鼻肏了进去。
她手脚抽搐了一下,又不动了。
林廷赤红着眼看着。
在这堪称暴虐的交媾过程中,林炳平一直扼着她的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