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林廷没有看她,垂着眼撕开了引流袋的一次性包装,说:“我有没有告诉过老师,在这里,你最好听我的话?”
他的语气盛瑾很熟悉:他的父亲林炳平也这样和她说过话。
那是几个月前的一个夜晚,盛瑾在一整天的工作后筋疲力尽地回家,累得甚至丧失了撸猫的兴致。她瘫在沙发上等外卖,而那时林炳平也如前几天林廷做的那样敲响了她的房门,与毫无防备开了门的她说“这边有东西需要你看一下”。
盛瑾看着林廷手上与导尿管相连的引流袋,打了个寒颤。
“老师如果还是不听话,我不介意林炳平出差回来后,敲开你房门时发现我在操你。”他语气很平淡,用生理盐水清洁了一下导尿管,给头端涂上甘油,然后靠近了她,“到时候老师也会像今天这样,尿道里插着管子,穴里含着震动棒或者跳蛋什么的,爬着去给他开门,让他看你的逼。”
“或者老师不介意以后都要插着导尿管、引流袋固定在大腿上地去给学生上课的话,你还是可以试着乱动的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毕竟,我对弄这个没什么经验,造成你永久性失禁也不意外。”
“......”盛瑾咬着唇,忍着羞耻和恐惧把身体打开,不再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