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午,觉得他每一分钟的沉默都是对自己的嫌弃。
汤宁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家一趟,沈钧没留她,汤宁几乎要哭出来。
隔天沈钧发微信给她,说要去外地一趟,回来给她电话,汤宁说好的。
沈钧三天没见到汤宁的人,也没收到汤宁叽叽喳喳看到什么都要分享给他的轰炸信息,他提前结束了行程晚上赶回去,到家已经很晚了,沈钧打了个电话给汤宁,汤宁没接,沈钧去洗澡,出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她的回复,沈钧猜想她一定伤心了,明天怎么补偿呢,好像还没送过她礼物。
正想着送什么门铃想了,汤宁素着一张脸头发还湿漉漉的戴着一顶鸭舌帽,她跑的气喘吁吁,说,“我洗澡呢没听到电话,你是不是想我了才给我打电话?”
沈钧拉着她进来把门关上,汤宁一边换鞋一边说准备好的道歉,“我想过了,是我不对,以后我不会跟别人讲我们的事,你别生气了,真的,我发誓绝对不会发生那种事了”。
沈钧抱着她的腰让人离了地吻她,这次的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,充满了欲望,汤宁的衣服被咬开的时候,她幸福极了,贴着沈钧的鼻子说,“你想我了”。
汤宁几乎能预料到今晚不会及时刹车,好在她并不想刹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