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的街道,大门把那个昏暗的世界隔开在身后,舞台上换了新乐队,证件照上的女孩长大了,染着灰不灰紫不紫的头发,跑到舞池里尖叫呐喊。才喊了一嗓子就被人拉出去,酒吧老板,贴着耳朵跟她说刚才有人找,拿的什么照片。
刑燃想,这辈子还能有谁拿着照片找自己,她太好奇了,钻出去追人。
廖听站在墙根底下抽烟,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腿的比例近乎可笑,刑燃可太惊喜了,款步走到他面前,从兜里拿出一支烟,抵着他的烟头吸了一口,火星就燃起来一圈,廖听抽的红双喜,刑燃点的玉溪,烟是客人给的,好多爱唱歌爱听歌的姑娘都爱抽玉溪,刑燃不,她爱红双喜,就因为名字喜庆。
她静静的站着,没说话,廖听眼圈有一点点红的样子,刑燃就于心不忍了,欺负乖孩子什么的,是十多岁的她爱做的事,现在长大了,要对乖孩子好一点。
刑燃拉着他的手向酒吧后巷走去,拐弯上了个窄窄的楼梯,刑燃从窗户爬进去给他开了门,屋子很小,一米八五的廖听站着就像要把房顶顶穿一样,他环顾四周迅速看了下,墙上贴着张刑燃和朋友的照片,心想这应该是她的住处。
很乱,但是干净。
刑燃在他身后忙活着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