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鹤一般,理也不理。
出什么事了?
“虽说今日师尊不在,但是我做了安神的药熏,本来是打算晚些给你送过去的,既然你来了,不如现在去试试!”
韶音拉着我朝不远处的一处药屋走去:“刚好还可以给你做个灵气引导,我虽不如师尊,这种简单的法子还是做得到的。”
阙鹤则静静跟在后面,却在准备进屋时被韶音拦住了:“这位师侄,止步。”
男主角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:“为何?”
韶音哼声:“我要替寥寥做药熏,你一男弟子进来成何体统?”
阙鹤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,有些仓惶地转过身:“师尊,我在门外守着。”
我还未回应,韶音便砰地一下关紧了门扉。
看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。
室内熏香满鼻,又带着微微苦涩的气息,我按照韶音所言褪下上衣趴在床上。
床铺是温热的,舒适到令我打哈欠。
韶音认真地替我做着灵气引导,我闲谈似的开口:“你和阙鹤,嗯……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吗?”
韶音听我提起这个,手下动作未停,语气不满:“不过是个连师徒一心都做不到的弟子,我才不屑与他闹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