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子里,浑身还在轻微的颤抖着,汤离开了暖风,安抚着她睡下后,才小声问温风,“这么些年了,为什么不去找心理医生诊治一下。”
“诊治好的只是表面,心病治不好。”温风握着温清冰凉的手,年轻帅气的脸上充满阴郁,声音沧桑到让汤离心疼。
她揽抱着温风轻轻拍了拍肩膀,“我先去处理发布会的后续事情,你好好照顾你姐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汤离走后,温清依旧睡得很熟,没有醒过。是夜,温风在自己房间里睡得清浅,忽然一个警醒睁开了眼睛,那是酒瓶子咣当碎裂的声音,从阳台上传出。温风急忙开灯,驱着轮椅往阳台赶去。
“咣当”,又是酒瓶子碎裂的声音。
温风拉开阳台的门,黑暗夜空收入眼帘,微风吹着透白的窗纱往边上滑去。偌大的阳台上,除了玻璃碎片就是酒渍,温清蜷缩在角落里,满面泪痕,醉得有些不省人事。
温风驶过玻璃碎片,寂静之中立时响起嘎嘣嘎嘣碎裂的声音,温清惊得睁开了眼,浑身颤抖着,脸上全是惶恐。
“姐,是我,我是小风。”
温清没有回应,惊恐地转过身,光脚踩着碎玻璃碴,飞速奔到了阳台最头上,她一手抓着阳台栏杆,半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