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
老板装了稀豆粉并一根油条放到小桌上,姐妹俩已经聊起来了。
“你这么多年都没回去,我爸前些日还念叨你呢,”秦珍珠假意生气道。
秦非晚歉意笑笑:“家里又没人了,回去也不知道做什么,改天你回家替我给二伯问声好吧。”
秦珍珠把油条对撕两瓣,分给秦非晚一半,秦非晚摇头,昨晚醉的厉害,不太想吃油腻的东西。
想着两人几年没见,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分吃东西,秦非晚多少有些想念。
“对了,你怎么跑到这旅游来了?也是来过泼水节的么?什么时候回去?”秦非晚小口喝着粥。
秦珍珠搅着稀豆粉的手顿了顿,看见摊子老板笑眯眯端了米线过来:“秦大夫,这是特意给你做的清汤米线,粥不管饱,吃米线才要得!”
秦珍珠猛地抬头,看向秦非晚,声音带着一丝试探:“秦大夫?”
秦非晚笑着谢过老板,不好意思地解释:“我之前在医院,后来申请支援前线,来了边地,就在前边营地,大家都这么叫我,你别笑话。”
“害!笑话啥!”早点摊子过了高峰期,老板悠闲功夫插嘴两句:“这姑娘原来跟秦大夫认识啊,我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