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“175”尺码的崭新的校服,心里咯噔了下,自己拿错校服了,可当时那床上只有一套校服啊。
阮清清回头,她还生气,而且很愧疚:“洗了吗?”
“不用了,我明天要穿。”阮厌迷惑了,她握着校服心想是怎么回事。
阮清清看着阮厌:“我看看伤得重不重。”她把阮厌拉过来,感觉被打的是自己,“这几天我不工作了,家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,想吃什么跟我说。”
“没什么想吃的。”但这样说会给人不被需要的错觉,阮厌又改口,“多熬点粥吧,最近想喝。”
长风(三)
纪炅洙醒了,他看了看表,下午两点半。
窗外潮热一片,半点风也不透,屋里闷得快要凝水珠,还好有空调。
纪炅洙坐在床上,不说话,就盯着墙面发呆,他昨晚始终没睡,精神亢奋,磨了一晚上的物理竞赛,六点多又突然犯抑郁,吃了药一直睡到现在,浑身疲惫。
外面似乎有人打扫,过了会儿,丁叔敲了敲门:“小纪醒了?”
纪炅洙含含糊糊地嗯了声,丁叔就开了门:“去过你们学校了,你班主任说你物理竞赛初赛过了,这是通知和参赛名单,虽然病情理解,但还是多去物理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