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出纸巾就着水一点点把血迹擦干净了,看着那块地发呆。
她没有梦到它,却疑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。谁都没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吧。
她只是觉得它不该痛苦地死去。
忙到晚上接近八点,阮厌拿着几十块钱,去超市买了点食材,打算坐公交回家。
今天风很大,刮得树叶哗啦哗啦响。
阮厌站在马路牙子上等公交,瞧见公交来了,正要抬脚,背后倏忽一沉,脚下一个趔趄,差点就栽到公交车轮下落个残疾。
阮厌回头看去,一个男孩子戴着帽子走远了,阮厌只见个背影,有点莫名其妙的预感。等公交的人挺多,还有学生,她不知道是谁推了她,再说人家也许不是故意的。
思及此,到底她没叫住他。
回家时,只有阮清清一个人,躺在床上,似乎累极了,连阮厌回来也没有说话。
家里没有打扫,锅碗瓢盆也没动,想来这个女人怕是一天都没吃东西。
阮厌很讨厌她,可又心疼她,开了锅,做了菜和小粥,端到阮清清房里去:“起来吃饭,会死人的。”
阮清清叫了声厌厌,半天,撑着起来。
阮厌看见她胸前有乱七八糟的抓痕,有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