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万幸,她已经受过了必要的熏陶,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单纯得一张白纸的小姑娘了。
不然说不定会反胃。
此刻温沐葵心里说不清什么情绪,既庆幸自己没脑子一热受撺掇跟这种人搅合在一起,又对现在人的男女关系动辄如此混乱而有些难言的感叹。
她和霍衍致,真要说起来,也不是什么正当的男女朋友关系。
她不也默认了吗?
人真是会变的,或者说,真的是会见得越来越多、经历得越来越多,然后慢慢失去初心吧。
一枝花注意到她的失神,关心地问:“妹妹,你怎么了?”
温沐葵贴着窗户往下看,“好像有警车来了。”
有人怕事态恶化,或者是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,打电话报警了。
大葡萄嫌弃地掸掸衣摆站起来,“真麻烦,扫兴,我们撤吧。”
一枝花也正有此意,“我认识老板,我们从后门出去吧,别跟前面那一坨人里挤了。”
前门如今汇集了无数饭后无所事事看热闹打发时光的围观群众,还有问询赶来的记者,乱成了一锅粥。
服务生领着温沐葵一行人钻来钻去,来到一扇大铁门前。
酒吧的后